我也跟您辞官,
大人你说去哪来,
咱们就去哪里,
凭借大人的一身才华,
还有我老张的一把力气,
小主,
还能饿死不成?”
张虎这个憨憨的话说完,
三人六目相对,
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低沉的心情都是一扫而光。
张首辅的私信里面,
还附带了一张没头没尾的纸条,
上面只写着一句话:
“楚安王在化县别院,病危。”
吕小伟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
上面既没有暗语,
也没提什么要求,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吕小伟心中隐隐有所怀疑,
知道自己和楚安王打过交道的人不少,
但是能把纸条夹杂在张首辅的信中,
送给自己的,
除了那位天子之外,
吕小伟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
刚刚还开怀大笑的怜烟,
眼见义兄又握着一张纸沉思,
好奇心驱使怜烟也伸头看了一眼,
上面的一句话让怜烟摸不着头脑,
“义兄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报丧的?”
吕小伟没好气的回怼道:
“不会说话就少说点,什么报丧,人家只是病危,还没死呢。”
怜烟尴尬的摸摸额头,
心里面的好奇却是越发强烈,
撒娇道:
“好好好,对对对,
义兄说的都对,
那这个纸条到底什么意思吗?
也没有落款,
也没说要干什么。”
吕小伟无奈的白了单纯的怜烟一眼:
“还要怎么说?
这不是很明显吗?
如果不想让咱们去,
有必要多此一举的给这个消息吗?
也许是楚安王想见我,
也许是皇上想让我去看看,
楚安王的病到底是自己得的,
还是。。。。。”
听到这里,
怜烟惊讶的问道:
“皇上?
这个纸条是皇上写的?
那他为什么要写这么一个藏头露尾的纸条,
下道圣旨,
义兄还不是得过去?”
吕小伟用看白痴的眼神,
盯着一脸疑惑的怜烟道:“这还用说吗?咱们看了这张纸条,是因为友情,自愿过去看望楚安王的,如果皇上正式下旨,那不是成了公务?更何况,天子为了一个同胞王爷,下旨让擅长破案缉凶的八府巡按去探望,天下的官员会怎么想?王府的人会怎么想?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有人要谋害王爷吗?万一楚安王只是正常疾病,怎么收场?”
被怼的哑口无言的怜烟,
噘着嘴道:
“有没有这么夸张,
一张没头没尾的纸条,
被义兄你解读出这么多意思,
真的假的?
男人,呵。”
旁边刚缓过神的张虎,
这会才听懂了一些,
连忙问道:
“大人,
你的意思说,
有人要谋害楚安王?
谁这么大胆?
楚安王可是当今皇上,
唯一的一母同胞弟弟啊。”
吕小伟摆摆手道:
“我可没说有人要谋害楚安王,
我只是想了几个可能而已,
算了,
这张纸条既然夹杂在张首辅的私信中,
张首辅肯定是知道的,
但他却在信件中只字未提,
想必就是让咱们看着办,
一般这种情况,
没有阻拦,
就是默认,
不管这张纸条是不是皇上写的,
就凭咱们几个当初在化县,
吃了楚安王那么久的大户,
也该去送送。。。额不,
是去看看这位楚安王,
顺便也看看,
当初的黄知县如今是否还能不忘初心,
一如既往的做好化县的父母官,
张虎,备车,咱们午饭后就出发。”
“得令。”
。。。。。。。
化县楚安王别院,
吕小伟三人站在王府门口,
早已有人进去通传,
门口站岗的两位护卫,
一脸谄笑的小心伺候着,
唯恐这位“凌迟小能手”发难,
如今的大圣朝,
要说邸报上出现最多的人,
除了皇上和内阁,
恐怕就是这位,
传言中最爱判罚凌迟的钦点“八府巡按”吕小伟了,
至于皇上为什么要钦点这么一个从古到今没有的官职,
而且还亲赐尚方宝剑,
据可靠消息称,
是因为这位吕大人杀孽太重,
非得靠着皇家之气,
和尚方宝剑双重镇压,
才能消弭一二。
虽说外界传言不可信,
但是楚王府的这些侍卫,
可是亲眼所见,
毕竟第一次见这位吕大人,
就是在化县街道中间一次性凌迟十个人,
那一排排的割肉场面,
让这帮上过战场的人,
看见之后都不寒而栗,
谁知道刚过几日,
楚王府的太监总管楚黄和别院管家楚仓,
也被这位爷拉去凌迟了,
那场面真叫一个惨啊,
两人哀嚎大半天才咽气,
当日楚王府的所有侍卫管事可都是去现场观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