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到后堂,
李师爷看着脸色阴沉的吕小伟,
知道自家这位吕大人,
最是痛恨倭寇,
这会内心肯定在为那些惨死的百姓惋惜,
本不想打扰,
但是有些话不说出来,
如梗在喉,
吕小伟注意到李师爷憋着话的表情,
主动问道:
“师爷,
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李师爷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大人,
这个木村太郎毕竟是来朝贡的使节,
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大人判他凌迟处死,
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要不要上报三司后再决定?”
吕小伟点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
你是怕引来朝廷的责难,
其实我最初的想法,
是当众报了小夏受伤的仇以后,
想个办法让这群倭寇悄无声息的消失算了,
可是,刚才在公堂之上,
当我得知这个木村太郎居然还是上次洗劫宁府的元凶之一,
而且犯下如此天理难容的罪行,
我作为八府巡按,
怎么能袖手旁观?
再说了,只是让他们消失,
太便宜了,
无法慰藉那些冤死的亡魂?”
吕小伟顿了顿,
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只有当众活剐了这个禽兽,
才能唤起宁府上下的抗倭勇气,
堵死一些人的侥幸心理,
以后倭寇来犯之时,
给与迎头痛击。”
李师爷没想到吕小伟还留有后手,
听完原委后,
佩服道:
“大人深谋远虑。”
吕小伟摆手制止道:
“咱们之间就别这么客套了,
你让张虎去监视那些受刑的倭寇,
不能带走任何财产,
必须限期离开,
出城后就不必再跟着了。”
看着李师爷领命而去,
吕小伟这才去了怜烟姑娘的房间,
两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会,
怜烟就消失不见了。
。。。。。。。
第二日,
宁府菜市口,
连夜搭建的行刑台上,
木村太郎被捆绑在木桩之上,
特意挑选的刽子手早已将随后要用的刀具准备妥当,
吕小伟高坐台后,
得知消息的围观群众人山人海,
都想亲眼目睹倭寇被凌迟的下场,
听闻今日处死的倭寇,
还是两年前洗劫宁府的元凶之一,
人群中有在那次劫难中丧生之人的家人,
早早就给行刑的刽子手塞了好处,
要求割肉的时候,
甩飞过来几片,
拿去祭奠无辜冤死的亡魂。
对于这些小事,
吕小伟其实心知肚明,
但也懒得理会,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
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
大多数时候吕小伟也不愿意断人财路,
更何况能够让那些冤死之人的家属心底得到慰藉,
吕小伟也是乐见其成。
等到午时三刻,
吕小伟高声宣布了木村太郎的罪名,
然后丢出一支红签,
大喝一声:“行刑!”
早已摩拳擦掌的刽子手,
翻手拿起一个专用小刀,
噌噌两刀划过木村太郎的眼皮,
就削下了两块指甲大小的肉,
然后手一甩,
就落在了早已商量好靠前位置的人群中,
就见几个怒目圆睁的几个汉子,
争先恐后的开始抢夺,
还有一个人直接就丢在了烧纸的盆子里,
仰头大喊着:“爹啊,你安心上路吧,
仇人的血肉我给你烧过去了,
你的大仇迟早我会报的,
天杀的倭寇啊。。。。”
说完,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伴随着哭声的,
还有后面看着行刑大声叫好的围观百姓,
每次刽子手割下一片肉,
人群中就爆出一阵阵叫好声,
而被凌迟的木村太郎则是疼得大小便失禁,
黄色的液体顺着腿流下来,
被堵住的嘴喊不出声音,
把脸憋得暗红,
吕小伟开着望气术,
发现木村太郎身后围绕着的红色怨气,
渐渐地在消散,
看来这个禽兽身上背了不少血债,
这次行刑,
冥冥中为那些惨死的冤魂报了仇,
这次行刑的刽子手得到吕小伟的死命令,
必须按照律法要求,
剐够一千刀后才能让犯人死去,
所以格外的用心,
一直到了傍晚,
旁边报数的衙役喊出:“一千”的时候,
刽子手这才放下心来,
继续不紧不慢的用小刀剐着,
而围观的人却依旧精神高涨,
不断还有叫好声传来,
最终在第一千五百多刀的时候,
木村太郎才渐渐地垂头不动,
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吕小伟让仵作验明正身,
下令将已经剐的全身没几片肉的木村太郎头颅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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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城门上示众,
尸体仍在城外乱葬岗,
不许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