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丧命,
小主,
这和骆寿及其他几人的描述一样,
但是骆原的死因就很不一般了,
肚子上确实有伤口,
肠子也露在外面,
但是脖子上却多了一道勒痕,
水平环绕颈部,
呈闭锁状态,
很明显是人为的。
可是谁又会对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再用绳子勒一次呢?
从棺材底部找到的一截绳子,
让答案显而易见,
因为这段绳子很特别,
是孝子围在腰间、用麻临时搓成的绳子!
听到仵作的验尸报告,
不但衙门一众人对吕小伟要求开棺的决定佩服不已,
就连骆家人也是呆立当场,
骆原被砍死,
好几个人当时都在场,
怎么无缘无故的变成了勒死?
当即,
吕小伟安排衙役,
将当日在场,
还有在灵堂帮忙的人,
全部分开做口供,
每个人什么时间在灵堂,
在做什么,
旁边有谁能证明,
一一做了问询。
等到口供拿到手,
相互印证后,
凶手已经无处遁形。
吕小伟让其他人继续整理着物证,
而自己只带着张虎和李师爷,
先一步回了衙门。
今天第二次提审骆寿。
这次既然证据在手,
吕小伟也不废话,
开口就问道:
“骆寿,
刚才我们已经开棺验尸了,
你的父亲骆原,
真正的死因,
是被人勒死的,
对此,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啊?”骆寿当即表示震惊,
却一脸迷茫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啊。”
吕小伟眼看骆寿这个丧尽天良的人还在装傻,
冷笑道:
“别装了,
没有确凿证据,
我会直接来问你吗?
既然你不愿意说,
我来说,
当日在灵堂的所有人,
我们都做了询问口供,
其他人在灵堂时候,
旁边都有人相互佐证,
只有后半夜的时候,
是你一个人在灵堂,
而且,勒死人这件事,
根本不可能在别人眼皮底下进行。
还有人证明,
当日给你的腰间麻绳,
第二天却没看见,
你说上茅房不小心掉了,
但是我们今日在你父亲的棺材里面,
发现了一截麻绳,
你需要来辨认一下吗?”
眼看吕小伟摆出这些无可反驳的证据,
骆寿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自己勒死骆原的情景,
吕小伟通过他心通看见后,
更加痛恨这个能下如此狠手的人渣。
骆原痛哭流涕道:
“我没有办法啊,
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也不想这样的。”
吕小伟眼看事到如今,
这个骆寿居然没有悔改之心,
还在到处找借口,
当即喝骂道:
“荒谬,
你的父亲当日受伤后,
经过查验伤在下腹,
小肠几处小口子,
清洗后回纳就没事了,
本不是重伤,
只是惊恐之下导致昏厥,
直到后半夜突然苏醒,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居然用腰间麻绳,
亲手勒死了自己的父亲,
到如今还在狡辩,
真是罪该万死!”
骆寿只是一个劲哭嚎磕头,
却不再交代案发经过,
没有口供的话,
这个案子就不算完整。
吕小伟只得拍了惊堂木,
然后大喝道:
“事到如今,
还不从实招来,
难道在等大型伺候?”
原来,当日骆寿杀了继母,
然后在侧房休息了一会,
等到族长安排的人买回棺木,
大家眼看骆原肠子都流在外面,
谁都没想起来再探探呼吸什么的,
都觉得这样的伤,
死的不能再死了。
古人讲究死也得留个全尸,
所以在换寿衣的时候,
众人把肠子塞回肚子里去,
然后又用布条,
围着腹部伤口缠绕了几圈,
谁知道这样,
相当于进行了包扎,
不但止住了血,
还间接的治好了骆原的伤,
就在骆寿后半夜守灵的时候,
骆原居然慢慢的醒了过来,
不但发出了呻吟,
还用手敲击了棺木内侧,
这可把旁边守灵的骆寿吓了一跳,
还以为是诈尸了,
仔细听了一下,
发现是自己父亲的棺木发出的声音,
毕竟是自己最亲的人,
这才壮着胆子走过去查看,
发现父亲骆原居然睁开了双眼,
还在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