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你就直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佟凯是牵着不走赶着走，不吃大刘那一套。

“嘿，你是不见棺材不落呀！是不是？”大刘对佟凯的顽固不化气不打一处来。

佟凯不理大刘那一套，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我问你，你和王东梅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大刘没招，只好按照步骤一步一步地问。

“我们是中学时的同学，早就认识了。”佟凯对大刘的问话很不满意。

大刘见佟凯在气头上，对自己的问话有抵触情绪，却也不往心里去，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问。

“你们最近还有没有来往？”大刘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知道佟凯的真实心理状态。

“中学毕业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面。”佟凯否认跟王东梅有来往。

“你敢说你们真的一直都没有来往过？”大刘不相信佟凯的是真话。

佟凯不敢抬头,停了一会儿,很勉强地说:“是真话。”

大刘不声不响地看着佟凯。

“我告诉你，你说的不是真话。你和王东梅前几天还见过面。”大刘看出佟凯心里发虚，紧追不舍。

“谁说的？我和她根本就没有来往,我不知道你们问我这些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大刘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给佟凯一种压力感。

“我不知道。”佟凯依旧不肯承认他与王东梅有过来往。

“佟凯, 我可以告诉你,王东梅已经死了。”大刘一字一句地说。

佟凯象是没听见。

“佟凯。 ”大刘严肃地说:“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什么也不知道，我之所以让你自己说,是为了给你一次悔罪的机会,你可不要再装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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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佟凯对大刘的话不能接受。“你的意思是说我杀了王东梅？”

大刘不说话，两眼盯着佟凯。他的眼神如刀如箭，佟凯受不了，只能避开。

“我告诉你们，我没有杀人。”佟凯浑身颤抖，喃喃地说。

“不用你说,我们会让事实说话的。”大刘从桌子下来，走到佟凯身后，拍着佟凯的肩膀说：“你相信我的话吗？”

佟凯无可奈何地看着大刘说：“既然,你们有证据,你们就按证据定好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大刘离开佟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说：“如果一个人犯了罪就主动自首，那还要我们刑警干什么？刑警的职责就是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搜集证据，最好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意思说我就是杀人犯？那你把我杀人的证据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