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一切安好,只是近来有些上火,爹爹在家总是挨打。”
宁帝闻言,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他抬手给叶蓁蓁夹了一筷子菜:“叶从兴也是活该了,当年哭着喊着,明里暗里的提醒朕他想娶淑宁,不用管他,都是自找的。”
叶蓁蓁笑盈盈的喝了口茶,对于宁帝的这些话,颇为赞同。
“舅舅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别扭,感觉倒成了娘亲的错,不若我回去和娘亲说上一说,告诉她舅舅都是怎么在背后讲她口舌的。”
宁帝“啧”了一声,算是怕了叶蓁蓁了。
“颠倒是非黑白,这一点上,你跟你娘还真是一点都没差。”
叶蓁蓁淡定的喝了口茶:“这句也转告。”
宁帝:“……”
“算了算了,朕不说了,不然回头你娘一过来,作起来就没完。”
这一句回去了也告状。
“对了。”
宁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略微正色道:“今年的雪下的格外早,这时候都已经下了一场不小的雪,怕是会有灾情。”
灾情一起,流匪难民便不会少。
“国库这些年虽然充盈了不少,但边关一直都有摩擦,养兵练兵也花费不少,若是有灾情,你得顾着国库支出。”
虽然她确实是会出钱出力不假,但是你舅舅老大不小的人了,到底是怎么说出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话的?
“舅舅,您能不能别三天两头就惦记我那点钱啊。”
宁帝放下筷子,伸手接过张德胜递来的帕子,神色坦然且毫不心虚:“国库都在你手里了,朕能有什么钱。”
叶蓁蓁顿时就被气笑了。
“舅舅,国库到底是怎么到我手里的,您难道不比我清楚吗?”
宁帝反口逼问:“蓁蓁,你的私库里哪来那么多御用的宝物,你难道不比朕清楚吗?”
别人掌管国库,或许会有中饱私囊,又或者是暗中掉包宝物,但叶蓁蓁不一样,她不偷,她明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