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安和顾闲行这俩人跑的太快了,所以叶蓁蓁虽然郁闷,却也是不能立时三刻就能追的上的。
她来势汹汹,但现在却又悻悻回去,简直扫兴极了。
“你和他们两个一起诓骗我是吧,沈肆,你给我等着!”
沈肆是真的想大喊冤枉,但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便是想喊,也不知道从何喊起,只得老老实实认栽,然后再在心里把叶时安和顾闲行两人,翻来覆去的骂了个遍。
叶蓁蓁来的时候匆忙,倒是没注意别的地方,现在走的慢了些,在路过戏台子的时候,自然就闻到了一股脂粉的浓香。
这是女人的脂粉香,透着一股子甜腻味,非但不难闻,甚至还是那种让人闻了,就会瞬间想入非非,心猿意马的甜香。
叶蓁蓁下意识的偏头看去,脚步也稍稍慢了几分。原来是台上,竟是一直站着一位锦衣华服的戏子。
因为上了戏妆,叶蓁蓁实在瞧不出这人是男是女,但她可以确定的是,这戏子的的确确生了一张极好的脸。
模样艳,眼神柔,面孔上的五官更是无一不精致,戏妆一上,珠玉满头,眼波流转时,珍珠的磷光闪烁进瞳仁,配上红唇摇曳,宛若人间找不见的绝色。
妩媚,漂亮,多情。
这是叶蓁蓁看见祂第一眼,所能想象到最多形容祂的词汇,雌雄莫辨,却依然美的不可方物。
“这是…?”
叶蓁蓁的脚步虽然慢了些,却也到底没有停下来,她有些好奇,随口一问。
“啊?”沈肆俨然还没有全然反应过来,他还是先顺着叶蓁蓁的目光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叶蓁蓁在说什么。
“哦,你说台上那个啊?我瞧着应该是畅春园的台柱子,叫……惊雪,对,惊雪。”
惊雪二字落下时,台上折扇轻合的戏子转身,腰肢软软的侧弯,朝着叶蓁蓁的方向缓缓行了个礼。
轻轻勾起个礼貌的笑,叶蓁蓁朝祂点了点头,遂没再停留,快步离去。
“老大,诶老大,你等等我呀!”
“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