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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皇宫皇宫御里。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龙书案上摆满的不是奏折,而是一副棋盘,两人相对而坐,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观棋局两人正杀得难解难分。

旁边还有一个老太监给这两人沏茶,除此大殿里在无任何人。

“如今证据齐全,待事情解决你可要回来?”身穿黄色龙袍的秦朝寒放下一枚棋子,语气平淡说着。

季应淮头也不抬:“我回来做何。如今朝堂安稳,外敌已除,能接替我位置的大有人在,这京中虽然繁华,但却实在无聊,你知道的,我一向最不喜这些规矩。”

“哦。”秦朝寒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之前也没见你说呆不习惯,怕是有了心心念念的人不想回来了。”

季应淮对秦朝寒知道自己同姜时安的事并不意外。很多事情调查光靠他自己的人手是不可能这么快的,早在他联系上旧部的时候,秦朝寒估计就注意到了,不然也不会派薛飞给他送玉令。

要处理一个季则旭,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季则旭虽然有称呼有心机,但是脑子太笨,很多事情都露了马脚,要想查不过是花点时间的事,但他背后牵扯的人太多了。

突然动手,保不齐那群人狗急跳墙直接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受伤的也只会是京中百姓。

还好他们功夫没白费,这半年证据掌握不少,而季应淮突然出现在王府,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有他大的诱饵在,季则旭不可能会放过。

将最后一颗棋子放在棋盘,刚才被黑子包围的白子瞬间局势反转,黑子被白子包围,再无翻身的可能,局势已定。

旁边站着的老公公脸上满是冷汗,低垂着头,不敢多看,更不敢多听。

不愧是战北王,也就这位能和皇上对弈,赢了皇上还面不改色,偏偏皇上脸上还没有任何不高兴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