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嘴里的药味冲淡了一些,又喝了一碗甜水,吃了几个梅子总算是好了许多。

看着站在床边紧盯自己的男人,姜时安难得有些难为情了。

他每次都要季应淮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才把药喝下去,以前又不是没生过病,实在忍受不了也只能喝药输液,这会儿有人疼着哄着,居然也变得矫情了起来。

季应淮吃完早饭让姜时安在房里看书,他自己去厨房将碗筷给刷了。

铺子里有伙计看着,他们倒是不用操太多心。原本打算再开一间铺子,因着姜时安伤了也只能暂缓几天。

如今家里刚做的肥皂都是一些走商来订的货,他们小则五六千盒,大则几万都有。

这东西是生活必需品,又是消耗品,目前还没有人售卖,物以稀为贵,姜时安卖给走商就把价格提了几倍,他又不傻,这东西由这些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卖出去,指不定一盒得卖上三四百文呢。

他还是得多找些门路,尽量自己掌握一手资源。

镇上前段时间卖了几日,这两天都说没有货还在做。

许多人每日都会去铺子里看看,就想知道姜时安会不会去,好问问什么时候有货。

有钱的财主和富户直接派了人打听,府中下人都找到了他们这家里来。

姜时安只能和他们说现在货不应求,先给他们记在单子上,待做出来了第一个就给送到府上去。

对于源源不断的生意,姜时安自然美滋滋。

这家里院子虽然大,但种了不少菜,还有单独围出来的鸡圈。

他开始想要不要把宅子后面那一块空出来的地也给买了,弄一个小作坊,以后专门用来制作肥皂。

后面空出来的那一块地是以前村里一户人家住的,只不过子女都去了其他地方,老人也去世后便空了下来。

姜时安和季应淮一说,季应淮也赞同他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