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他有些不解,脱口而出:“干嘛呢?黑着一张脸,有人抢你媳妇?”
话落,就见男人明显黑沉的脸色又黑几分,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还瞪了他一眼。
姜时安揉着脸颊,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干嘛呢,又不是他欠了钱,明明被捏的人是他。这男人倒像是挨了他的欺负。
“你倒是好心情,对谁都笑眯眯的,被人调戏了也不知道。”季应淮挑着一边嘴角语气怪异说着。
“啊?”姜时安张大了嘴,觉得自己反应太大,转瞬白了男人一眼,“就简单打个招呼,哪里就调戏了。”
他顿了一下,放下揉脸的手,笑眯眯看向季应淮,揶揄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季应淮一惊,心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但不等他问出口。
姜时安又道:“你放心,和他就是一面之缘,咱们才是最好的兄弟。”
别说他边往铺子里走去,显然心情很好,出口语气愉悦带笑。
难怪老三常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会吃酸醋的。
季应淮脸色难看,看着前面少年高高竖起的马尾随着主人心情愉悦,荡来荡去。他都能听到自己牙龈咬的咯吱响地声音。
有够呆的,还兄弟呢!谁他妈想和你做兄弟?
“今儿咱们就早些回去,一会儿去买些肉和菜,咱们回家吃。”这都有四五日没在家中吃饭了,早上要看铺子,便在镇上凑合一口,晚上回去的又晚,累了一天还得烧火做饭,两人都是在镇上解决的。
在镇上也不能天天去酒楼用饭,是以两人这几天不是面就是馄饨包子。还真想念家里自己烧的饭。
铺子收拾妥当,两人便关了铺门。
马车在镇门口的马厩处停着,直接过去赶着便能回家。
家里米油都吃的差不多了,需要再添些,再加上现在做红油腐乳需要不少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