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和镇上不同,就算要念书送的也是家里小子。许多父母都觉得姐儿和哥儿以后都是要嫁人的,只要勤快会绣花下厨房就行了,念了书以后对嫁去夫家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省下那一笔钱供家里多吃几顿肉。
大恒朝有设立专门的女学,朝中也有女子哥儿为官,一些有钱人家觉得家中女儿或哥儿有出息便也会送去学堂,这万一以后儿女都有出息,他们这些老的也跟着沾光不是。
这早上铺子里大多是附近村镇一些好奇的人来询问购买。到了下午全都是穿着学生袍,戴着学生帽的学子在店铺里询问。
有几个见墙壁上挂着的Q版图画,觉得甚有意思,还问了一下是谁画的,看着绘画功夫很是不错。
瞧着季应淮没有开口介绍的打算,姜时安便也不打算多说,打了两句哈哈,转移话题。
他心念一转,这除了卖牙膏牙刷,墙壁上方是有些空,说不定还能画些小画试试能不能卖出去。
书生嘛大多谈论的都是诗词歌赋一类,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近日镇上卖的特别火热的话本子。
“我们学舍有几个还去帮着抄了呢,听说抄一册掌柜的给二十文铜板。”
“这么多?改明儿我也去还能直接借看……”
姜时安在旁听了一耳朵,随后挑眉,他眼里都是笑意。
那说的剧情不正是他写的那几本,看来这书铺掌柜没少赚呀,都找了这么多人帮着抄书。
难怪那日他将另一册话本拿过去时,掌柜十分大方的就给了他五两银子。
卖的这么好,下次他也得提提价了。
忙至傍晚,镇上行人渐渐少了。
铺子里还有两三个人,季应淮在招呼着。
姜时安站在门口朝街道看去。
那位走商怎么还没有来,难不成是忘了?这么大一笔生意,别是不来了吧?
他心中有些焦急,见铺子里客人都走了,这才开口同季应淮说:“瞧着这都太阳落山了,那位大商人怎么还不来?”
季应淮站在他身后朝街道上看去,闻言说道:“无妨,待会关铺子我们可以去酒楼,他昨日同我说的他在镇上最大的酒楼,福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