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废旧的木桶,装到桶里后,陈吉拎着上了房。
破旧用不了的瓦片直接丢在了院子里。陈老汉动作熟练,裹上粘土快速一片片摆放好。
这姜家以前就是村里的大户,房子盖的自然不差,上面横梁过了这么些年依旧稳稳支撑着房子,连开裂都没有。
一个时辰,厨房上空的破洞就修补好了。
姜时安确定没问题后,拎着扫帚去将地上瓦片和泥土打扫干净。
季二洗完衣服就回到了房中休息。他身上有伤也帮不上什么忙。
姜时安看天色不早了,便将早上要做的菜端到了水井旁清洗。
买的菜都还有剩,既然是请人来帮忙,他便多做了一道荤菜。
房顶上给陈老汉打下手的陈吉,视线忍不住的看向下面洗菜的姜时安。
村里这两天都传遍了,姜家出了事,姜家老大和他媳妇已经亡故。这小儿子估计是老二那个没良心的被赶回来了。
村里大部分人都觉得小少爷这来了他们乡下肯定不适应,毕竟以前姜老爷还会带着大公子和夫人回来看看,就这位小少爷从没露过面。
有觉得可怜的,也有看戏幸灾乐祸的,觉得这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指不定哪天就饿死了。
可他看,对方洗菜动作明明很熟练,像是以前没少做。
“干嘛呢?递过来啊!”陈老汉见自己儿子迟迟没有动作,扭头提醒了一句。“平日干活还算麻利,怎么今早不是发呆就是动作迟缓。你可别越学越懒,觉得不是自家事就不上心。”
陈吉点点头,“阿爹,我知道的。”
看着儿子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陈老汉也没多说,只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回了这乡下又如何,瞧着姜小少爷身上气质就不是自家这个只会种地的儿子配得上的。
……
季二坐在木床上,视线直直看向前方,眼睛确是没什么焦距。
他手里攥着那枚刻有“季”姓的玉佩。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过玉佩上的图案纹路。
季二心里有些烦躁,脑子里全是那个叫陈吉看向姜时安的眼神,大胆、炙热,眼里有着明晃晃的喜爱。
姜时安这般好,有人喜欢那很正常,但一想到以后所有笑脸,耐心温柔都会给另外一个汉子,他心下就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仔细一想,他们也没什么关系,要不是对方救了自己,他这会儿估计早死了。关于自己的身份还在毫无头绪,脑海里时不时闪过的血腥画面都在告诉他,“他”以前的身份可能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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