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见状,完全懵了。
伙计见状,满脸茫然:“二位究竟是何人?为何廉老一闻名号便匆匆离去?”
张莲淡然一笑道:“或许他担心医术不及,不愿晚节不保。”
欧阳庆环顾着这间屋子,只见捣药罐旁边放着一本厚厚的本子。本子上是廉奇逸写下的医术方面的笔记。
张莲粗略地看了一眼本子上的笔记,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说罢,她便将本子收了起来。
张莲看向伙计,道:“若廉老头回来问你,他的笔记到哪去了。你就说是我拿走了。”
言毕,她又扔了一锭银子给伙计。
伙计接过银子,点头道:“好,这是你们医者之间的事,小的也不想多掺和。”
张莲道:“你告诉他,我们在‘永安客栈’等着他来拿。”
伙计应了一声。
已是深夜。
永安客栈。
房内。
欧阳庆问道:“你确定廉奇逸会来?”
张莲拍了拍那本笔记,道:“这可是他的命,我们只是求他办事,又不是要杀他,他怎会不来?”
欧阳庆问道:“你们医者都会将心得写在本子上么?”
张莲点头道:“会啊,还会将一些特殊的病例写在本子上。”
欧阳庆狐疑道:“我怎么没见你拿出来过?”
张莲道:“我们一路都在赶路,有什么病例需要我记在那本本子上么?”
张莲戏谑道:“这廉奇逸,当真是隐居太久,逃跑时竟慌的笔记都忘带走了。没想到‘再世帝台’竟是一个胆小如鼠之辈。”
“别骂啦别骂啦。”
求饶声竟是从窗户后传来的,完美少年音,略带几分无奈。
张莲看向窗户,笑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大秋天的,在二层楼的房檐上吹风可是容易得风寒的。”
廉奇逸推开窗户,从窗户后爬了进来。
他并不是一个老头,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郎,长相十分清秀,只是眼中总是露出一股颓态。
张莲见状,噗嗤笑道:“没想到你隐居久了竟然喜欢和贼一样翻窗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