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眉也没跟过去,只是幽怨地看着他的背影。
既然已经知道林玄儿的下落,欧阳庆便无须再走路打听了。他一出茶楼,便直奔马市,买了一匹快马。
就在欧阳庆上马准备离开时,一个容貌平平的男人拦住了他。
男人从怀里拿出天音阁的令牌,道:“林阁主有令,命你速回天音阁。”
欧阳庆听罢,点了点头,便纵马离去了。
旧道古路。
路的两旁树木葱郁。
四周寂静。
但欧阳庆心中却生起了一股危机感。
就在他疑惑为何突然会生起一股危机感时,却见前方路面上散发着一丝银光。
——那银光很细,很淡。
欧阳庆脑海中突然想到什么,面露惊色。
他骑马骑得太快,那银光离马太近,勒马急停已经来不及。
无奈间,欧阳庆纵身跃起。那匹马刚跑至银光处,却听马儿疼痛嘶鸣。
低头看去,那马儿已经摔倒在地上,马儿的前腿也已经血流如注。
没等欧阳庆回过神来,便见一黑衣人从树上纵身跃来,他仿佛不是冲着欧阳庆来的。
黑衣人只是从他头顶掠过,掠过时挥手掀了一下自己的黑袍。
黑袍里瞬间射出无数银针。
银针和那银丝一样细。
可银丝不会动,但银针会动。
——银针不但会动,而且来得又快又猛。只一眨眼功夫,便要刺中欧阳庆。
欧阳庆纵身向前。
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又一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前面。
黑衣人手里拿着一个长盒子——可这长盒子不是木头所制,而是一个陶瓷长盒,盒子前有数个小孔。
黑衣人暗运内力力,拍向陶瓷长盒。
却见那长盒里出来的不是银针,不是金钱镖——而是水!
这水比银针来得还要快!
欧阳庆本想举剑去挡,但本能告诉他这水碰不得。
他纵身跃起,那些水没有打到欧阳庆,却是打到了路边的杂草。
——只一吸间,那些杂草被腐蚀了一大片。
欧阳庆人还未落地,那拿陶瓷盒的黑衣人再度发难。
他急中生智,右手伸直握紧树枝猛地借力,整个人在空中翻身站在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