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这个东西的由来,当年有两位客人在半夜来了医馆,是一男一女,男子看上去很有才气,肌肉壮硕,却精神萎靡。两人都受了伤,是南忍冬为他们治疗的,但他们没有钱,于是男子将这东西交予了他。
那男子,便是仲冶。
“南星哥哥……”南忍冬轻柔道。
两人已在床上,氛围恰好,感情暧昧。
“忍冬……真的不行……”南星哑着喉咙,极力忍耐自己的欲望。
南忍冬可不管,直接吻住他颈部突出的喉结,手指滑过他的锁骨。
南星的动作很轻,幅度很小。
不过几分钟,他就主动停止了,南忍冬的心咚咚的跳,让她有些难受,她知道南星还可以继续,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
“没关系的,好好调养,我会一直陪着忍冬的。”南星安慰道。
南忍冬嗯了一声,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
……
“相公……我……好像怀了……”南忍冬道。
南星手上的药草掉落,僵硬的转过头,喉咙变得干涩,眼神变得呆滞。
“啊?”
时间来到鎏金护国之战时段,南星二十一岁。一家人为了避难,已经搬了住所到一个偏远的村子中。
在南忍冬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如愿以偿。
“真,真真,真哒?!”南星眼里迸发出喜悦,手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赶忙冲上去扶着南忍冬坐好,冷静下来后开始给她把脉。
“是,是喜脉!我,我我!”南星激动的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出。
南忍冬搂住他,轻笑着柔声道:“你要当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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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也小心的回抱住她,道:“这段日子你好些休息,小心养身,医馆那边我来就行了。”
南忍冬点点头,“嗯,好。”
虽然村子偏远,但村中已有了家医馆,一开始村里人并不来南星的医馆,直到后面发现南星的医术好,药也实惠,这生意才逐渐好转。
那医馆的主人是位老中医,他并不在意生意上的事,他行医一辈子,只要病人能治好就行,甚至经常与南星和南京墨讨论医术,时间久了,他觉得南星是个可塑之才,而且自己年纪也大了,干脆,将自己的那块地让给了南星。
这对于南星一家自然是好事。
但又有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块地之前很早就有人看上了,那些人见这么好一块地,老中医竟直接让给了南星,更是妒从心起。
“喂,看病的,我身体不舒服。”一人拽道。
“请坐下吧。”
那人坐下,翘起二郎腿。
“具体是哪方面呢?”
“哪里都不舒服。”
南星知道是来找麻烦的,但还是心平气和道:“那把手伸出来吧,我给你把脉。”
那人确实伸出来了,只不过很不老实,这边动动那边动动,跟来的几人看着南星那皱眉别扭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幸灾乐祸。
南星收回了手。
“怎么不看了?你不是医生吗?”
“你身子骨没病。”南星平静道。
“切,没把脉你怎么知道?”
“你也知道我没把脉啊?如果来找麻烦,就请你出去。”
那人嗤笑一声,一脚踩在椅子上,道:“劳资今天还不走了,你能怎么样?”
“麻烦你态度好些,否则后果自负。”南星冷道。
那人又拽笑一声,只是不待他有动作。
“相公,怎么了?”南忍冬探出半个身子,几个人的眼睛瞬间亮了,包括找麻烦的那个混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南忍冬。
太漂亮了,声音又好听,而且柔柔弱弱的,看起来就好欺负。他们待在这村子里,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没有事,你回去,别伤了身子。”南星温柔一笑,柔声道。
南忍冬应了一声,乖乖回房了。
南星回过头,那人一脸淫笑的看着南忍冬离去的地方。
“你老婆?”混混道。
“怎么?”南星警惕道。
“长这么漂亮,勾引别人的吧?也不是我们几个欺负你,那死老头把那么好的地给了你,啥也不要,你一个外来人,看着这么有礼,不知道礼尚往来?反正那老头活不久了,要不这样,你老婆给我们一天,我们就……”他倒了下去。
他的同伙本来还在笑,见到他倒了,笑容凝固在脸上。
几根针扎在他的身上,他还依旧保持着那副淫笑的脸庞。
“滚。”南星吐出一个字。
“姓南的少特么给脸不要脸,惹我们,你可惹上……”这说话的人也不动了。
剩下的几个人不敢在多言,一个两个的将僵硬的两人抬起,走的比来的时候还快。
“唉……”南星叹了口气,麻烦不会停止的。
这招是南京墨教他的,乱世之中,没点保命手段可不行,更何况,他还有得守护的人。
南星回头看了看。
……
最近不太平,他们这里死的人变多了。
他们不是被杀死的,而是得病死的,南星医了好几个人,但他们还是死了,南京墨看不出什么病,连老中医也看不出来,没过几天,就连老中医也死了,但老中医是寿终正寝去的,也算一件好事。
“我进山采药草去。你好好待在屋内,爹会照顾你的,最近不太平了,不安全,你还怀着孩子,要小心。药还有些备用的,不用着急,每天喝一些,身子应该好许多了,现在几乎都不复发了。”南星走前叮嘱道。
南忍冬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南星每次出门前都会说上那么一会儿,但她从不厌烦,相反,她很喜欢,因为她感觉到南星爱着她。
南星还在讲,南忍冬抱了上去,珍重吻住他的唇。
“我等你回家~”南忍冬甜甜道。
南星脑袋有些发白,回过神来,微笑着点点头。
……
进山采药是体力活,不过南星已经习惯了。
“加上爹种的……应该够了。”南星心里盘算着,虽然衣服已经被汗湿了,但他的心情还算不错,因为他想着自己的家人还等着自己。
远远的,他就看见了自己的房子。
但是奇怪。
已经到饭点了,这个时间他家应该有炊烟的。
他有种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动物趋吉避凶的本能一样。
他开始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到最后跑了起来。
下山后,他看见自己家的外门敞开,他彻底慌了,药材因为颠簸泼洒,他干脆丢了背筐。
当他跑到门前时,只听见几声虚弱的呻吟。
“忍冬!爹!”他猛的推开房门。
南京墨不见踪影,南忍冬躺在地下,嘴角溢出鲜血,全身颤颤巍巍,呼吸也很不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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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南忍冬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神亮了一些,泪水滑过她的面庞。
南星慌不择路的跑去,跪在地上,抱起南忍冬,很冷,即使是女人体温也不应该有那么冷,冷的像具尸体。
“忍冬,你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病复发了,我有药,快吃药,吃了药……”
“南星……哥哥……”南忍冬语气虚弱,状态油尽灯枯。
她颤颤巍巍的手靠近南星的脸,南星赶忙低下脑袋,她摸到了他的脸。
“我……爱,你。”南忍冬是笑着说的,她的手突然垂落,眼睛也彻底黯淡下去。
南星的眼睛也随之变得呆滞,点点泪水从他的眼中滴落,滴落在这个纯真的漂亮女孩子脸上。
逻辑是什么呢?这是我思考的问题,人们对一个作品的优秀评判基准之一,就是逻辑顺畅,尤其是推理小说。但现实有时反而毫无逻辑,我想,无厘头这个词就是这么诞生的。
人的恶意有时毫无逻辑,所以,有人在他们家的井里下了毒,想要毒死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