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看到她沉默寡言、三缄其口的样子,心里难过:“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苏子:“你会继承闵氏股份吗?”
薄文:“有这种可能性。”
苏子:“那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过我?”
薄文:“我们是平等的相爱,告诉你这些干什么?我知道你不是物质的女孩,我说与不说有区别吗?”
苏子:“有。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父亲的质疑和揣测。”
薄文:“你是和他结婚吗?”
苏子:“不是。”
薄文:“他能代表我吗?”
苏子:“不能。”
薄文:“这不就得了。”
苏子心里是:姥姥的名言还真对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怎么和老苏、老丘、丘伢舅舅他们一个路数?这是要把我惯上天的节奏吗?嘴上却说:“你的东北话及格了。”
薄文:“谢谢夸奖。”
苏子恨恨的告诉自己:没有闵氏股份的时候,我都嫁,多一个闵氏股份又有什么不可以?
薄文:“你不是总和我说,不要活的太纠结吗?那你现在瞻前顾后的样子又算怎么一回事儿?”
苏子:“唉!算了。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我们和一切和解。过去仅仅二十年而已,未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我们不求谅解一切,最低限度的包容吧。你说呢?”
薄文:“好。钱钟书说,没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见你,结婚这事我没想过和别人。我们都放下吧,把一切外物都放下吧。我只要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苏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