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借着早晨跑步的机会,观察了一下薄文屋里的动静,没有什么异常。喂完鸽子也就回家了。
奇怪的是:又是一个通宵达旦!
苏子又借着跑步的机会,观察了一下“敌情”,没有动静。
苏子去喂鸽子,喂完鸽子,鬼使神差的又绕去薄文的门前观察了一下,犹豫着推开栅栏门,甬道上的积雪都没有打扫,上面是鸽子杂乱无章的爪印。却没有人出来进去的脚印。
苏子推了推屋门,门竟然又是没有锁。
苏子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有人吗?”
没有回音。
客厅拉着窗帘,苏子适应了一下客厅的黑暗,喊了一声:“薄文,你在吗?”
没有回音。
苏子顺手拿起了客厅角落里的篮球,向卧室走去。
苏子一走进薄文的卧室,一下子就惊呆了:薄文趴在床边,耷拉着脑袋趴在床沿上,闭着眼睛,露出的半边脸颊微红。床边的地上是一个脸盆,盆里已经有很多呕吐物、餐巾纸。
苏子掩着口鼻:“怎么回事?喝醉了?难闻死了。”
薄文没有应,苏子试探了一下薄文的头,失声大叫:“怎么这么烫?薄文,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苏子洗了毛巾,给薄文擦脸,看着薄文胡子拉碴的脸,苏子判断薄文生病应该有几天了。
苏子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你怎么搞的?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