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名清了清嗓子问:“要喝水吗?”
许悄悄觉得喉咙干,很涩,说不出话来,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杜聿名起身,从一旁的热水瓶中,倒了一杯水,兑了半瓶矿泉水,很熟练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根吸管,插在杯子中,递到她的嘴边。
悄悄先是一愣,他这一套的动作,也未免太过于流畅了,以至于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资深的护工。
见悄悄没动,杜聿名又补充了一句:“不烫,喝吧。”
她这才回神,抿着那塑料的吸管,喝了一口。
杜聿名一只手扶着吸管,递的有些靠前,他的手指微微贴在悄悄的嘴唇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仿佛没什么人的温度。
许悄悄喝了一口水,只觉得喉咙吞咽的时候像是刀砍针刺一样痛。
一瞬间,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一直身体很好的,上一次感冒发烧大概还是初中的时候,忘了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了,总之遥远的好像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但她不知道,从来使人生病的,情绪占最大的一部分。
她吃力地挥手,表示不想再喝。
杜聿名也不强求,默默又坐了回去,两人四顾无言,沉默了好一会,许悄悄才忽然想起假期大概已经结束了。
她沙哑着嗓子问:“我的手机呢?”
杜聿名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手机递给她,悄悄忙打开,叮叮当当,一大堆消息和未接电话扑面而来。
来电最多的是她的舍友,许悄悄忙在舍友群里回了一条信息。
悄悄:【我没事,只是感冒了,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