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相醉走进办公室，柯九凌就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风景。

“局长，她......是个好孩子。”她踩着细高跟，站定在柯九凌右侧，一同注视着就在不远处的两道身影。

“你在犹豫，只是因为见了一面？”

“她确实是个好孩子，但——”柯九凌侧头看向冯相醉，如同雄鹰般锐利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坚定。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有任何疏忽，代价无法估量。”

“事关重大。”

“我知道，局长。”冯相醉沉下眼，握紧了拳头。

才23岁的女孩，明明拥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却被判定为只能通往那一条路。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我，会在必要的时候——”她的声音晦涩，只觉得空气都要变得难以呼吸。

十年如一日从不放松对超五级不明物警惕的柯局长，见状叹了口气，拍了拍冯相醉的肩，还是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或许其他人不能理解。”

“但——作为下一任局长。”柯九凌看向玻璃上倒映出他逐渐变得苍白的头发。

“你不能心软。”

光芒闪过，还有些许动摇的冯相醉似乎看见了什么，终于还是坚定了眼眸。

“四组冯相醉，定不辱使命。”

冯相醉抬手敬礼。

*

休息室内。

长沙发上瘫着一条宋乐，正在懒洋洋的翻着从书架上拿的书，见冯相醉进门他连忙坐直，红着耳朵将书藏在屁股底下。

“冯队你来了，我刚刚就是躺着歇一会......”

无人在意。

“醉醉姐，我们准备今晚去南延一中探查一下，要一起去吗？”

坐在茶几的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的梁见欢晃了晃手指间夹着的那张昨晚生成的照片。

在梁见欢能力下从显露出真实模样的被漆黑烟雾包围的校园气息格外不详。

“说是和[无序]有关，但是如果不实地考察一下，估计什么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