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眠没有让他久等,“好,我会带好这支军队,至于梁乘,他的未来是他自己的,我可以尽我所能,让他活着,至于最后,他想要去哪里,看他自己!”
梁时宗闻言,缓缓点头,“如此甚好!劳烦沈肆眠,军中钱粮都由副将管理,我与他交代过,你去找他便可!”
梁时宗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又松了一口气,到这口气松懈掉,让他脸色更加不好,已成青灰色。
沈肆眠猜测他还有一个话,要交代梁乘,走了出去。
宋忍冬也不是什么没有眼力见的人,自觉跟着沈肆眠离开了帐篷。
一刻钟后。
“爹——”
主帐内,传来梁乘撕心裂肺的痛苦声。
宋忍冬回头望了一眼主帐,人生无常,时局变动快速啊!
梁时宗的葬礼她没有参加,本就无关系。
她继续往家里走。
至于沈肆眠,留了下来,接收这支军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
对于合作伙伴获得助力,她是喜闻乐见的。
“沈将军,等你彻底将这些兵收为己用后,我把那两千多匹战马送你!”
离别之际,宋忍冬如是说。
沈肆眠坦然接受,“好!我会尽快过来找宋姑娘讨马的。”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很眼馋那些马,梁时宗从守备军军营分化出来,只带了一百匹战马,未来行军打仗,这些远远不够。
他无法拒绝宋忍冬的提议。
…
安福县城门外。
城门依旧紧闭着,城门口停留了不少灾民,眼巴巴的望着城墙上的守兵。
自然,是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和反馈。
宋忍冬和宋秋意已经从坐马车改成步行了。
路上,她与宋秋意说了昨日的事,他沉思许久,回了一句,他们的脚步可以迈大一点了。
不知为何,今天下午开始,她心里便莫名慌张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