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忍冬有些无奈,她也生气想报复那两个人一顿,但是很明显,他们还没有与官差明面上斗争的实力。
没实力不就得忍着点嘛!但也真憋屈啊!
宋忍冬疑惑道:“话说,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官差到村子里来?总不会是督促百姓农耕种地的吧?”
宋秋意:“并不是,淮南王连带着他整个属地的官员,对农耕这个事,并不上心。往年农忙前就召集各个村的村长去说话,走个流程就没有其他实际举措了。”
“就是不知道今年是否有所变动?咱们快点走,说不定村长还在打谷场没走。”
七叔公有个习惯,就是每次村里集会后,若是没有当即要办的事,就会在打谷场那块石头上坐一会儿,捋一捋思绪。
本就接近村子没多远了,走了半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就进了村。
村口站着两个男人,一人提着柴刀,一人提着铜锣,坐在一张长凳上,正闲聊着。
走近一脸,都是熟人。
二人看到宋秋意和宋忍冬回来,都有些惊喜的站了起来。
“秋意啊,你爹都回来好几天了,你咋才回来呢?”最先开口的是七叔公的小儿子宋仁成。
另外一个提着柴刀没说话的,是村里的张姓人家,叫张大石,是家里长子,刚成亲的二十小伙。
宋秋意:“成叔,我在府城还有些事,所以回来晚了。咱们村里晚上开始安排人守夜了吗?”
“对啊,月初开始安排的,你是不知道啊,上个月月底,有好几户人家都遭了贼,刚安排人守夜的那天,还差点抓到两个人的,不过那两个小贼跑的特别快,让他们给溜了!”
宋仁成说到最后,气愤不已,只恨当时自己不在场,没有帮忙去抓人。
“不过之后大概是知道咱们村晚上有人守着,没有再来过了。”
“哎呦,瞧我这没眼力见的,你们一路回来,还没有吃晚饭吧!你们先回去吃饭,咱们有机会再聊。”
宋仁成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说。
宋秋意连说没事,不过也没有停留下来继续聊的意思。
宋忍冬跟着宋秋意招呼一声,就拉着牛车,朝着打谷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