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考虑结果，纪初棠很快平复了情绪，立马进入状态。

“我……我知道错了……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纪初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就好像真的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

又可怜……又让人想要疯狂欺负。

看她掉眼泪，看她眼尾发红，听到她颤抖颤栗的声音，对她做尽该做的、不该做的。

纪初棠并不清楚，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仅没有唤醒某人的良知，反而激起了某人的兽欲。

纪怀清神色不明的抬手轻轻抚摸了纪初棠后脑勺的头发，竭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而纪初棠看他没有别的动作，大着胆子拽了拽他的衣袖。

纪怀清喉咙滚动了一下。

这才松开纪初棠，道：“知错能改，就还是哥哥的好孩子。”

“一会儿和哥哥回一趟老宅。”

纪怀清的声音平静下来，神色也不再疯狂，一如往常一样，还是那个严肃但……正常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