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任务想要完成,真是任重道远啊。
在用完膳以后,他们没有打道回府。
纪初棠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怎么可能愿意这么早就回去。
所以缠着傅辞,傅辞在她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原则,自然就随她去了。
而介明被傅辞训斥了,因为他不称职,把谢莹放了进来。
介明只觉得实在冤枉啊,哪个好人家会擅闯别人的包厢啊。
见到纪初棠还要继续逛,介明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先见之明,否则,他就是长出三头六臂来也不够使。
入夜了。
庙会却显得更加热闹了,处处张灯结彩,各种各样的花灯挂着,琳琅满目,好看的紧。
纪初棠买了一盏琉璃兔儿灯,没有给介明,而是自己拿着。
一只手拿着花灯,另一只手被傅辞牵着。
她的帷帽早就扔给介明拿着了,死活不愿意戴着 ,傅辞拿她没办法,而且也想纵着她,就算了。
纪初棠觉得傍晚快入夜了,继续戴着帷帽还逛什么庙会,什么都看不清。
便不愿意带。
两人牵着手紧紧挨在一起,远远瞧着倒像是一对璧人。
远处一双嫉妒的眼紧盯着着一幕,手里的帕子都要绞坏了。
而另一处的台阁上,一锦衣男子,玉身长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底下的人间烟火,心里生出寂寥来。
突然神情大变,好像瞧见了什么,便脚步匆匆的朝楼下走去。
走到一个小摊子前,却什么也没看到。
而他的朋友气喘吁吁的跟过来:“越兄,这是怎么了?”
越行颂神情已经恢复了漠然,淡淡的回了一句:“无事。”
低垂着眼眸,遮挡住眼里波涛汹涌的情绪。
“走吧。”
然后转身离开,全然看不出半点刚刚大惊失措的样子。
他身旁的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点点头,紧随其后:“越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