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物件没见过,兵器?不像,柱子,又是中空。”
“我看像个笛,要不就是箫。”
“蠢,有那么大的笛子吗?”
“坊主用着倒合适。”
一群人嘀嘀咕咕回到了工作岗位上,杨行秋检查完毕,对牛钧说道:“叔父之技艺出神入化,小侄钦佩非常。”
听着杨行秋的恭维,牛钧用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没有回应。
“叔父,可知灌钢之法?”
听到这句话,牛钧突然有了反应。
灌钢,父亲曾研习数年,未得其法。自己也试作几次,未能成功。
牛钧只是粗通,不敢说熟悉,摇摇头。
“小侄偶得此法,深感叔父之劳顿,特此相告。”
牛钧不敢相信,除了父亲和自己,庄上还有精通冶铁之人。
“生旺炉火,待火色金黄,以熟铁为料,置于炉中,生铁悬于炉口,任其流入熟铁,待生铁渣滓尽去,锤而条之,便为精钢。”
杨行秋刚一说完,炼铁坊内顿时一阵哄笑。
“无知小儿,也敢妄言冶铁之法。”
“炉膛不封,火焰忽起,毛都烧没了。”
“他的毛就是被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