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脸上的笑已经憋不住，“那要是KPI不达标，是不是还得开个表彰大会检讨？”

“看来这张家族长不好当啊。”说着，黑瞎子已经先回头看向张起灵。

其他人跟着转头去看后面的张起灵，想到张起灵一本正经地对着PPT读当月的KPI数据，底下全是满脸严肃的张家人，他们都忍不住小声笑起来。

张起灵听到其他人在讨论这些事情，他没有给出反应，还在四处搜寻找东西。

胖子又小声说道：“那张家族长不就跟董事长一个样？”

解雨臣点头，“要这么说也确实没错。”

“说起来...你们知道张家是怎么暴露出来的吗？”方秋水想起这件事，一下子来了精神。

吴邪笑着点头，“我知道。”

黑瞎子就道：“我们不知道，小水你说说看？”

“张家一直都比较封闭你们是知道的对吧？”方秋水继续说道，“其实底下的人还是比较正常的，就是坐在族长之位的人吧，会变得寡言少语一些。

然后有一代族长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应该要有所改变，然后就从一个极端变成了另一个极端。

这个族长特别能说能聊，最后张家就这么暴露出来，还引起了汪臧海的注意。”

这件事吴邪早在研究张家的历史时知道，但其他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几人听完觉得荒唐且难以置信，但事实又确实是这样。

他们想笑不敢笑，几人只能尽量压着自己的表情。

“你们说这个族长是不是二傻子？”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看向方秋水，没想到她能如此直言不讳，甚至还当着张起灵的面骂。

另一边的张起灵终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来看向方秋水，恍惚有一种回到过去，方秋水正蹲在角落里，跟张海楼他们唾骂着，张家多年来都做过什么荒唐的事情。

注意到张起灵的视线，方秋水无辜地看向他，“我就说吧，这些事情跟谁我都能骂到一起去，跟海楼他们也一样！”

张起灵只是点头，他一直都知道方秋水对张家的不满。

“当年我可叛逆了，天天骂张家，后来海楼他们都开始怀疑我是汪家人了。”说到这里方秋水笑起来，“然后小官就让我少说那些话，不然他得天天听海楼分析我到底是不是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