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点头，“好。”

“要是小张哥他们来找你的话。”方秋水歪着头去看他，“记得通知我。”

张起灵有些疑惑，他知道方秋水并不认识这里的张家人，但现在她看上去似乎对这些人有兴趣。

“我要帮他们回忆一下，刻在内心深处之中的恐惧！”

张起灵当然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不外乎是方秋水不希望小张哥他们，以各种理由希望他能回到张家主持大局。

“好。”

回到北京的时候天寒地冻，大雪将整个北京城覆盖起来，街道上冷冷清清看不到几个人影，甚至连路过的车辆都非常少。

方秋水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解雨臣接到人的时候，没忍住被她的造型逗笑。

“机场里还有地暖，你这么早包成这样不闷得慌吗？”

方秋水给自己包得像个粽子，看上去笨重得不行，她艰难地伸手扒住解雨臣，“小花，我感觉有点喘不上来气。”

厚重的围巾之下，方秋水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沉闷。

“你包成这样当然喘不上气。”解雨臣给她把围巾一层层解开，“要是现在有仇家找上门，我真怕你栽人手里。”

“那不能， 我施展不开还不会脱么！”

两人边聊边走，从地下停车场出来，方秋水扒着车窗往外看。

“北京今年雪下得够大的。”

“是。”解雨臣答应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这是今年冬天的礼物。”

介于刚认识方秋水那年，她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告诉解雨臣自己多么痛恨冬天出门后，在冬季给方秋水赠送小礼物，成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固定节目。

礼盒看着不大，看着非常像平常装戒指的盒子，连包装都在往那个方向发展。

方秋水拿在手里摇了摇，发现听不到声音，“让我猜猜今年的是什么？”

解雨臣笑着看她一眼，“应该很好猜。”

“可是怎么都没有声音？”方秋水疑惑，“而且拿着也不重，这么小的东西会是什么？”

“往年也总猜不中，不如今年直接打开？”

“不，我倔强！”说着，方秋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