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方秋水赞同道，“我知道在北京的那些说辞，骗不了吴邪多久他就会发现问题。

原本我还预计，他应该在我们进山之后，才开始反应过来。

结果还是提前被发现了。”

“既然如此，那我走？”

方秋水就道：“别急走啊，你先狡辩一句。”

黑瞎子想了想，最后才说道：“其实我质疑的不是小水，而是吴邪的判断。”

方秋水答应得很快：“好，你不用走了。”

紧接着胖子的声音又传来：“小水，你这也太好说话了，不得找个机会给瞎子添堵啊？”

“还是要给点面子黑爷的。”

“这么说倒是哈。”

黑瞎子听着电话里，方秋水和胖子一人一句揶揄自己，也只是笑着不反驳。

电话挂断，吴邪转头去看黑瞎子，而后把戴在右耳的蓝牙耳机拿下来。

“开个玩笑。”

“你确实是对路线规划有疑问，才会去和小水讨论这些事情。”黑瞎子说道，“她怎么说？”

“她说墓陵的位置，准确来说是在宁夏的地界内。

从内蒙过去路确实好走，但是会需要绕远路，她不想耽搁，所以选了这边。”

黑瞎子点头，又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花儿爷在北京的时候没说真话？”

“因为小水接手得太理所当然，甚至于是所有安排，小花都不参与让小水来做主。”吴邪看向车窗外，“这不符合小花的行事风格。”

“还以为你不会发现这个问题。”黑瞎子在听完事情的当时，基于对方秋水的了解下，就已经知道不是解雨臣组出来的局。

只不过他本身就是来找方秋水的，自然没有戳穿的必要。

“我只是想看看，小花他想做什么而已。”

“那你看出来了多少？”

“看不出来太多，只能看出来他是在帮小水做什么事情。”

黑瞎子笑意愈深，发现吴邪在面对这些事情时，平静得近乎没有任何波动。

车子在荒漠里开了两个小时，最后来到一个休息站。

停车场稀稀落落停着三四辆车，看着像是前面进山的驴友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