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飞绫皱了皱眉,既然都姓谢她随便胡说一个呗,她就不信就那几个姓谢的她还能蒙错:“谢道韫,她说的‘未若柳絮因风起’,怎么样,不比你知道得少吧?”
司徒夏嫣不情愿地点点头:“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来炫耀。”
秦书雪听得冷汗直冒,一个不要做挑战怎么搞出这么高级的东西来了,要是问的是自己,估计一个字都听不懂。根本不会被骗到谢谢。
羽飞绫后知后觉反应道:“我这不会是回答问题吧?”
衡离看着她就要摘牌,赶紧按住她:“不是不是,你接着玩就行了。”
“那你有病啊司徒夏嫣,考我文学小常识是吧,你干脆说玩飞花令得了,说到明天也结束不了。”
“不不不不不,别别别。”秦书雪赶紧插嘴,“我还有好多游戏呢,咱们玩个轻松的,就别跟课本过不去了吧。”
好笑,飞花令?要她丢脸就直说,哪个大学生还记得什么诗啊,她又不学汉语言文学,能说几句床前明月光就不错了。
“没说玩呢你急什么。”司徒夏嫣好像不是很看得上秦书雪这种逃避学习的人,看在秦书雪救她一命的份上到底还是没说得那么恶毒。
“呵呵,她比我还没文化。”羽飞绫幸灾乐祸。
“我还没问完呢,我问你谢道韫父亲是谁?”
羽飞绫简直要跳到马车顶上了,顿时涨红了脸:“谁知道她爹是谁,我都不知道你爹是谁,我还知道她爹,你告诉我李白他爹叫什么?这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