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站稳以后还是心有余悸,拍拍胸脯,脸上因为惊吓而变得潮红,「谢谢你了李师傅,要不是你,我今儿得摔掉半条命不可。
地窖里太暗了,没看清地面,老酒还在里面,咱们还得往里走。你也要加些小心。」
李战摇摇头,「不用谢,你太客气了。这里的酒好香啊,肯定没兑水!」
本来徐慧珍还心有余悸,被李战一说,顿时笑喷了,「噗呲……李师傅,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哈哈哈……没上过学,想不出好词儿。」
徐慧珍摇摇头,苦笑一声。
「行,你有理!我这里的好酒有两种,第一种是自酿的烧锅上好的二锅头,窖藏了十五到二十年的。第二种是五加皮,窖藏超过二十五年了。酿这酒的时候还没有我呢!
就是不知道你喜欢哪种?要不要都尝尝?」
李战瞧着酒坛,按大小应该是十斤一坛的和五斤一坛的,全都是密封着的。
他可不想让徐慧珍为难,更不想欠人情,于是郑重的说道:
「徐老板每种都开一坛,我都要了。」
徐慧珍大气的说道:「如果不好喝你可吃亏了,这烧锅酒得三块五一斤,五加皮得五块呢。」
「没关系,就开五斤一坛的,好不好喝我都要了」
李战算了一下都开五斤装的一共才四十二块五,李战还是付得起的。
借了三十多,师父给了三十,傻柱给了鱼钱十五。这几天总共也没花几块钱,口袋里还有六十九块九毛钱呢。
在徐慧珍开酒坛的时候,李战问道:「你这两种酒各有多少斤?」
徐慧珍想也没想直接说道,「烧锅还有二百八十斤,五加皮一坛都没动过,一共三百斤。
另外还有二十坛子女儿红,不知传了多少年?老头子爷爷的爷爷生女儿时自己酿的,就存在这酒窖最里头。
后来那个女儿夭折了,这酒就一直存在着。」
一听这话李战可来了兴趣,「女儿红一坛子多少斤?」
「坛子是装二十斤酒的,现在有多少斤谁也说不清,没人动过,所以没人知道。
说来奇怪,自从那个小女孩夭折了,他们家就再也没有生过女儿!所以都说那酒不吉利,也就无人问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