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乌云蔽日,秋雨将临。
宁国。
南方白驹镇。
此镇是一处盐场。
自古贩盐虽然辛苦,却是一门好生意,许多缺失的地方,此物可算是硬通货,价值不菲。
宁国这些年,皇室羸弱,吏治败坏,官场黑暗,百姓生活困苦,正是官商勾结,私盐成风。
这个时代,只要好处给够,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也以此为常态。
盐价值不菲,盗匪、海寇贪婪,经常盯上贩盐之人,而贩盐之人,多有绿林背景,自然不会示弱。
大鱼、小鱼互相吃,不过相比贩盐者,拦路抢劫的盗匪、海寇,显然更为可恶。
如今的白驹镇,官场、吏治败坏至极,官匪混杂,是官是匪,已是难以辨别。
第一声惊雷响起。
“杀……”
“嘭、叮、铛……”
白驹镇不远,一处码头,两拨人马,正激烈厮杀。
一方蒙面进攻,一方誓死守卫。
货物推车上,不经意间被划破的袋子,洒出的白色盐货,表明了两方人,争斗源头。
码头边河岸,运船舱内。
两个黑衣蒙面匪首,其中一人正将刀,架在一个年轻公子脖颈,厉声喝问:
“还不叫外面的人停手”
温文尔雅、素衣着身,年轻公子,样貌不俗,此刻,面对威胁,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平静述说道:
“海寇常年为患,但是他们中,并不是全是外邦人……
这其中还有许多官兵,假扮海寇,监守自盗,就好像是你们二位……”
……
时间流逝。
码头上的战斗接近尾声。
蒙面劫道一方,这一次明显中了陷阱,众多押送货物的货车上,埋伏着大量人手。
这些人在刚才的交战中,突然现身,转瞬决定了这一场,战斗的胜负。
年轻公子此刻,踏出船舱,留下两个中毒,昏迷之人。
片刻,码头岸边,两个运盐一方首领,走到年轻公子身边,拜谢道:
“云镶兄弟,谢谢你替我们,收拾了这些败类!”
年轻公子云镶谦逊道:
“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哪里,你看似文弱,却单枪匹马,联合了我们,这么多队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