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人来人往,他到的时候恰好撞见阎埠贵拿着一沓钱走出来。
“爸,这钱里头总该有我的一份吧?为了退这玩意儿,我可是搭上了自己的一万块钱和房本才说服许大茂的。”
阎解放走过去,心里打着算盘。
这件拍品的价格高达九万块,阎埠贵手里正巧也是这么多现钞,这可是一笔他前所未见的大数目。
“别打这笔钱的主意,你能把许大茂手里的房本要回来,我就给你两万!”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口袋,没有丝毫分给阎解成的意思。
“唉,算了吧,您还能把这钱要回来不成?”
阎解成满心无奈,深知自家老爹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房本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解决,他也就不打算插手了。
买假古董是他眼拙犯傻,这个教训只能自己吞下。
“怎么不能,你当我是谁?咱可是院里的三大爷!”
听闻此言,阎埠贵一脸自信满满。
这便宜他是占定了。
许大茂将赝品卖给他们本就理亏,如今退回的九万块钱,他觉得理所应当属于自己。
至于阎解成垫进去的一万块钱,那是他拿回房本应得的补偿。
正当阎埠贵自我感觉占尽便宜之际,许大茂也在谋划着自己的算盘。
狱中,棒梗正在探望许大茂。
“找我来干嘛?”
棒梗看着对面的许大茂,心中疑惑不已。
没想到许大茂竟会通过关系让他前来,令他一头雾水。
“棒梗,说实话,如果没有别人背后使绊子,咱们现在还是一家人呢。”
许大茂望着身材瘦削、面无表情的棒梗,不禁有些感慨。
“你不会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吧?”
棒梗板着脸,语气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满情绪。
正是因为许大茂对他母亲行为不轨而锒铛入狱,导致他与秦京茹的婚事告吹,这件事一度让棒梗抬不起头来,所以并不想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