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之前的那件事确实是我和老刘做得不够地道,这院里没你真不行。
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首要任务是解决老刘家的问题。”
此事若无易中海出马,根本无法摆平。
“人倒是安然无恙。”
见阎埠贵态度尚算诚恳,易中海也未再深究下去。
他那脾气,院子里的人都清楚得很。
指望阎埠贵撑起这个大院,无疑是痴心妄想。
“人没事便好。”
“可钱怎么办呢?”
“钱……”
提到钱,阎埠贵又低下了头颅。
说得直白些,刘海中一家人的生死存亡跟他有什么关系?
连亲生儿子都离家出走,还想让院里的外人割肉贴补他们?
就算咬牙掏出这笔钱,但刘海中没有工作,根本没有偿还能力。
他们家就像个无底洞,只进不出。
阎埠贵试探性建议:“要不,咱们再开个全院大会商量一下?”
“哼,要开会你自己去开,这种好事我可不做。”
易中海曾因此吃过一次亏,回想起来都觉得脸上无光。
再让他故技重施,别人也不是傻子。
阎埠贵自然不会主动揽下这个责任。
钱的事不解决,刘海中的问题肯定无法妥善处理。
“刘海中家里有三个儿子,除去刘光福还未就业,刘光齐和刘光天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傻柱挺身而出,直言养儿防老。
做人如果连这点情谊都不顾,那跟禽兽有何区别?
“刘家老爷子可以去找找,家里出了事,总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