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清野理所当然的起不来身,便让绘春去各院通知今早请安取消,理由是福晋身体不适。
“福晋还睡着吗?”绘春通知完各院,回了清淮院后问绣夏。
绣夏点点头,抬头往屋子里望了一眼:“也许是福晋前些天累着了,今日就让福晋好好睡一觉吧。”
绘春看着绣夏懵懂的脸,心里叹了口气,决定找时间好好跟出岫聊聊,白天也就算了,怎么夜里也缠着福晋,导致福晋白天赖床起不来身。
徐清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她和出岫五更才回了清淮院歇下。
“绘春!”
一直守在屋子里的绘春听到徐清野的声音,连忙走过来:“奴婢在。”
“几点了?”徐清野揉着脑袋,睡久了缺氧,脑袋有点疼。
绘春一边服侍徐清野起床,一边说道:“快午时了。”
徐清野今日挑了身简单舒适的旗袍,一头长发也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盘起。
吃完早午结合的一餐后,徐清野懒洋洋地半倚靠在软枕上,给手上的荷包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穿上络子,打好结,徐清野拿起荷包放在眼前端详。
这丑丑的小袋子,说是荷包怕没人会信。这荷包从裁料开始,都是徐清野亲手做的,虽然有左右不对称、竹子绣成草、线头多等等毛病,但确确实实是徐清野这辈子加上辈子完成的第一个荷包。
可这么丑,自己用?
徐清野摇摇头,这荷包挂自己身上拉低自己档次,要被人嘲笑的。
丢了?
也不行,自己亲手做的,多有纪念意义啊!
就在徐清野纠结这荷包的去处的时候,弘晖来了。
“听闻额娘早上身体不适,如今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