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听到好的消息,景明就会幻想那是自己的哥哥。
每每听到坏的消息,他都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哥哥是最强的。
是啊,在他不大的世界里。
哥哥从来都是最强的!
直到那一天。
门外一如既往的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景明……在家吗?”
“你是?”
“夜归军来信……”
景明望着男人手里的遗书,和一个不算大的方盒子。
久久无言。
他忽然记起来,父亲当年似乎也是这样。
很久没联系后。
再回来。
就只剩下一封干瘪的遗书。
好像小小的信封里,能够装的下一个人的一生似的。
城门外,雨幕里。
空荡荡的战场上。
传来一声痛哭。
……
越靠近矗立在北落野的那座巨型雕像,残象潮也越发汹涌起来。
忌炎指导的近战和远程作战中队都已经派了出去。
为潮妹和忌炎率领的突击小队打开直面鸣式的通道。
潮妹望着面前,那座矗立着的雕像,面色决然。
她的身边,忌炎秧秧与鉴心,一时不敢搭话。
只是静静的下着命令。
无相燹主似乎想用残象潮拖住她们的步伐。
阴沉的天空海下,一头头残象扑来。
“漂泊者,忌炎将军,还有秧秧小姐,小道和诸位就在这里别过了。”
残象潮中,鉴心转身望向身后。
她要为几人断后。
没有回答与挽留,谁都知道这不是迁就的时刻。
借用共鸣力,他们终于来到巨型雕像脚下。
这里,厚重的地波气障隔阻一切。
雕像上,一头接一头残象扑下。
秧秧额头声痕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拔刀斩出一道旋风。
“漂泊者,忌炎将军,我只能走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