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淮茹的配合,袁朗很是满意,冲着她笑了笑,说道:“我就知道秦姐是个深明大义的人。”
说完,袁朗看向阎埠贵,“老阎,这秦姐都松口了,你什么意思?
是直接一次性全款给了还是打欠条?”
“我打你奶奶个腿。”
阎埠贵身为红星小学的老师,平日一言一行很是注意,为了凸显自己文化人的身份,说话通常都会半文半古,咬文嚼字一番。
但此时他也没法注重涵养了,这就不像是人话。
他有点弄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他这帮扶小组帮扶别人还得打欠条了?
“老阎,你这就没意思了,说话归说话,你怎么还骂上人了呢?
你看看人老易,可比你淡定多了。”
袁朗憋着笑说道。
袁朗这话说的没错,乍看上去,易中海好整以暇地站在院子中间,脸虽然阴沉了点,但是并不像阎埠贵这样暴跳如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袁朗说的五百块钱不在意呢。
但易中海哪里是不在意,怎么说,这也是五百块钱,这以前厂里效益好,工资能足额发放,他一个月干满了能领到九十九块钱。
那也得干五个多月。
现在厂里效益不好,工资也下降了一大截,况且现在家里还有个怀着孕的哑女,旁边小屋还有梅文花母女。
再加上这阵子他做的有点多,花了不少冤枉钱,还跟一大妈离了婚,家产分了一大半出去。
口袋里也没以前殷实了,换句话说,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了。
刘海中则是更惨,现在他就是个扫厕所的,一个月十八块五的工资。
这五百块钱他得挣到猴年马月去。
工资少了,但他生活水平可一点没下降,每天两个煎鸡蛋那依旧是雷打不动。
就他目前的情况来看,那属于坐吃山空的状态。
别看阎埠贵跳脚的厉害,这真要拿钱,相反他是最有可能拿出来的那位。
之前阎解成可给了他不少,阎埠贵要真想出钱,大不了找阎解成再要点就是了。
此时的他其实内心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跟阎解成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