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口菜都没吃,就硬灌二两白酒,你们这是不打算活了?
“咋样,老易,怕了?”
刘海中见易中海没动静,忍不住挑衅。
“喝就喝,喝死了拉倒。”
易中海也上火了,起身应战。
“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老易。
来,大伙儿一起走一个,谁不喝谁孙子。”
刘海中撂下狠话,随后看向袁朗,“袁科长,我看你就算了,毕竟刚才已经喝了一杯。”
袁朗装作也被激怒,噌地站起来,又给自己倒满一杯,“那怎么行,都说好了,不喝的是孙子,我可不想无缘无故降辈分。
刚才那杯算是惩罚,不算数,你们都喝,我自然也不能落下。”
这话一出,大气磅礴,一旁的于海棠看得眼睛一亮,眼里都闪烁起崇拜的小星星。
于莉在一旁也紧紧盯着袁朗,虽然之前没注意他怎么喝酒,但她本能地感觉到袁朗肯定用了什么手法。
她虽猜不透其中奥秘,但决心要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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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家的饭局充满了勾心斗角,热闹非凡,而四合院的后院也没闲着。
此时,太阳早已西沉,后院没有公用路灯,漆黑一片。
即便有几家亮着灯,也是昏黄的低瓦数灯泡,透过窗户玻璃,照不出多少光明。
傻柱正蹲在后院阴暗的角落里。
手里攥着半块砖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刘海中家。
傍晚时,他故意装傻,让刘氏兄弟“骗”去喝了一碗酒,就等着看好戏上演。
他料定阎富贵肯定在酒里下了泻药,一旦药效发作,刘光天和刘光福肯定要往厕所跑。
到时候,他就跟在他们后面,往里头扔砖头。
想象着二人提着裤子,抱头鼠窜的模样,傻柱差点憋不住笑出声。
正当傻柱沉浸在幻想中,他紧盯着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傻柱立刻回过神,手里的砖头捏得更紧了。
正如他所料,刘氏兄弟露了头,但看起来有些古怪。
只见刘光天和刘光福头上各戴了一个布袋,上面挖了孔,露出眼睛和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