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不小心擦伤了,没什么大事,不用一惊一乍的。给我拿一副碗筷来,我饿了。”易中海坐在饭桌旁,脸往旁边一偏,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呀,就是好心办坏事,凑上去帮倒忙。这收拾屋子哪是你一个大老爷们能干的活。等吃完饭还是我去帮着收拾收拾吧。”
一大妈起身去拿碗筷,嘴里埋怨着易中海的不是,岂不知一大妈的手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她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绝对不是易中海嘴上说的那样不小心划伤了,那分明就是女人的抓痕。
这些年一大妈在院子里可见过不少泼妇打架,同院子住着的贾张氏更是其中好手,见得多了,一大妈一眼便能认出来。
尽管如此,一大妈却不敢揭破这个事实。她只是一个家庭主妇,所有的经济大权都掌握在易中海手中。
再加上她因为身体原因无法生育,没有儿子作为依靠,她说话的底气自然就不足了,只能装聋作哑装糊涂。
易中海和一大妈坐在饭桌旁看着梁拉娣的四个孩子津津有味的吃着饭,都不说话,各有各的心思。
“真是一群偏心眼,王八蛋!”贾张氏一进屋就愤怒地原形毕露,她气势汹汹地咒骂着,翻找着棒梗的作业本,打算撕下几张纸来扎几个小人泄愤。
“妈,您小声点,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秦淮茹在一旁紧张地劝说着,“您没看出来吗?现在我们在院子里已经不得人心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你看易中海他们几个对梁寡妇那殷勤的样子,今天易中海还给她家送了张床,这是打算跟寡妇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妈,这话可不能乱说。”秦淮茹一脸担忧地打断了她的话,“今天在厂里郭大撇子故意找茬,一大爷也没帮我说话。您这话要是再让一大爷知道了,他还不得给我小鞋穿?”
“还有这事?”贾张氏好奇地问道。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厂里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贾张氏听后更加愤怒了,“不行,明天我得去你们厂找你们厂长评评理。他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在他办公室门口上吊,恶心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