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中尉震惊之余，心底燃起浓浓的妒忌：如此天赋，为何降在一个高校大学生身上？若是能为他所得，何愁不能大展宏图、平步青云？

赵瑞目光奇怪地向萧中尉望来，后者赶紧收敛情绪，露出一丝虚假的笑容，道：“赵瑞同学为何不早说呢？要是加上你的出手，说不定今晚就能擒住那个女鬼了。”

还来埋怨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在想什么……赵瑞正要回顶一句，想了想还是算了，朝方浩渺递出一个“别再揭我老底”的眼神，打了个哈哈，就不愿多言了。

方浩渺眨了眨眼睛，虽然有些纳闷赵瑞为何要隐藏实力，还是表示明白、轻微点了点头。

“时间这么晚了，大家好好回去睡一觉，我和萧中尉留下来再讨论讨论。”

大杨分局有专门的宿舍，供值班和备勤警员休息所用。

赵瑞不认床，在整洁的床铺上放空身心之后，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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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平时晚起了两个小时，赵瑞厚着脸皮，又在分局食堂蹭吃蹭喝一顿。

恰巧碰到韦宇文，于是两人边吃边聊。

“这么说，你们昨晚真遇到女鬼了？怎么样，长得漂亮不……啊，对！你当时不在场。”

韦宇文将剩下的油条塞入口中，咀嚼着望向门口。

赵瑞猜到他在期待什么。

那几位此刻应该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午饭前估计是看不到人了。

“宇文，你是在哪里撞见的鬼魂，当时怎么应对的？”

“我啊，在陪同家里长辈祭祖时，发现两个牌位上有两团灰白之气，出于好奇，我就晚上去到附近的一个乱葬岗搞研究，几次之后，终于真让我撞上了……我使用我的能力喝退了尾随我的那只野鬼，想想当时还是挺后怕的。”

少年，你真该庆幸，你遇到是一个胆小鬼，否则——

“韦同学，哪里人啊？”

“八闽省。”

八闽省自古有祭祀祖先、供奉神仙的民间传统，难怪了。

“听说你昨晚看资料到凌晨，不知有何收获？”

“赵瑞，我跟你说啊，我这回有重大发现！”

“噢？”

“那个布偶娃娃的原主人，曾在酒吧工作过，也是不清不楚地自杀于出租屋中，她的遗物包括布偶娃娃，房东嫌这些东西晦气，低价卖给了旧货商人，辗转到了那位女孩手中……就发生在三年前！”

“三年前？”赵瑞额角一阵跳动：“200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