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封完全被打蒙了，转过头瞪起眼睛便厉声斥责，“你发什么疯？无缘无故就打人！”

“哼！无缘无故？想想你自己做的好事，我打死你都算轻的，现在杀你的心都有了。”

见她狠歹歹看着自己，半点不肯服输，季子封又伸出手要搂她，“小夏，我知你还在气头上，但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听你解释个屁！”

啪——她抡圆胳膊又给了他一巴掌，这回是另外一边脸。

季子封足足怔愣半晌，好像把这辈子的巴掌都挨完了，而后彻底被激怒，一把擒住她手腕凶神恶煞就冲她喊，“张小夏，你没完了是吧？听没听过打人不打脸，明天让本大人怎么去上朝？”

“我管你怎么去上朝？你有管过我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不要脸！你就是不要脸！出去，从我这出去，碧荷……把他给我撵出去。”

听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季子封立时又心软了，松开手作势要把她搂进怀里，“别喊了，碧荷不在，你要打也行，但是能不能别往脸上招呼？你根本不知道实际情况，小夏乖，为夫领你进去细说行不行？”

小夏像条活驴一样死命挣扎。进去说？他刚才就是这样哄李艳儿的，还为夫？呸！他是谁的为夫？

“放开我，你个臭不要脸的，以后少用你的脏手碰我，也不许你靠近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她说着又往他身上抡了好几下，用足了力气，连手掌都被震肿了。

“张小夏，你过分了哦……今天到底怎么了？是吃炸药了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季子封被打得满头包，从来不知道她还有当泼妇的潜质，但即使被她推搡的节节败退，也仍坚持没有还手。

“好好说？你不配，留着这些甜言蜜语去跟你的李艳儿说吧。”

“李艳儿？关她什么事？你少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