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当下身处的即是现实，又或许是诡异的午夜时分。

所以才迟迟不敢开口。

窗外的柳凝漓同样心情复杂。

她几次伸出手想要推门而入，可怕鹤言不想见到自己…

许久后，觉得自己横竖都躲不过了的鹤言沉重开口道。

“进来吧。”

柳凝漓很是欣喜，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她两手空空，鹤言终于松了口气。

看来诡异的永夜还没有降临。

“学长，你还好吗？”

鹤言面色严峻的坐在了病床上。

“还好。”

“我很担心学长你…”

“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毫无感情的语气令柳凝漓有些心伤。

她垂下伤感的脸颊，欲哭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意。

“为什么学长要这样冷淡的对我…我是做错了什么？”

“错的是我。”

鹤言苦涩的答道。

“如果我当初没有夸你的话，就不会把自己折磨到不愿意醒来，也不会要自己几度崩溃…”

柳凝漓有些不解，她不安的攥紧裙角。

“仓库之后，我并没有再出什么伤害学长的事情，说什么折磨崩溃…我不理解…”

和林昭婕白烨质问时一样。

柳凝漓仍不承认使用过什么邪术伤害着自己…

“我都已经被你杀死过四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