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皮修力有不逮,悄然归房?
她难以置信,面对昨夜情境,凡男子怎会不动心?
热巴甫一坐定,陶姐终是按捺不住,询问道:
“热巴,汝二人昨晚并未……?”陶姐压低声音,话语中带着几丝玩味。
不问犹可,此言一出,热巴脸颊立时绯红一片。
“陶姐……”热巴羞涩地娇呼。
“咦?看汝模样,似乎确有其事,何故行止如常?难道……他能力不足?”陶姐调笑道。
“非也非也。”热巴连忙分辩。
“那又是为何?”陶姐笑容可掬,追问不舍。
“初时亦疼痛难忍,幸而那厮略施手法,疼痛顿消。”热巴悄声道,脸颊上霞光更甚。
“哦?竟有此事?”陶姐诧异非常。
“嗯嗯。”热巴点头如捣蒜。
及至皮修抵达餐厅,热巴与陶姐早已离去。
草草用膳后,他招手唤来一辆出租车,直奔西影基地而去。
今日仅有两场戏,一是驸马初遇公主,一见倾心;二是率迎亲队伍迎娶佳人,皆是简短片段,十一点许,拍摄完毕。
皮修虽已收工,热巴尚有戏份未了,剧组繁忙依旧。
共餐无望,热巴更是无暇相送。
李导赞其演技之余,差遣剧组司机送其往机场。
盖因李导知晓,皮修夜间还需赴《大侦探》之约。
航班预定下午一时半,抵星辰城时已近四点。
短信报安后,皮修即刻乘车赶往芒果台。
途中,他细细揣摩晚间角色——一名混迹于死者家中游戏厅的小混混,倾慕于逝者之女,至于凶手何人……
芒果台餐厅用膳毕,诸位嘉宾各自返回休息室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