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上来高兴还是难过，事已至此，已无可更改。

不过往后的世界就更加精彩了，可以预见的是，女子进阶已成不可阻挡之势。

几大圣人此时也抬头望天，只能喃喃一句“也不知是好是坏”

他们自然知道女性文人崛起分的是谁的文运，只能是男性儒士的文运，可是这又关他们什么事呢？儒道天下也几千年未有改变了，大变之世，变一变又何妨。

灼灼觉醒的同时，王清流就瞬间达到了翰林境的巅峰，识海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这些变化，王清流却是无暇他顾，他此时最担心的还是小丫头的状况。

刚刚好欲爆体的文气，此时却泥牛入海不知所踪，显然全都容纳进了识海之中。

直到灼灼苏醒，王清流才大松一口气。

“这小丫头福缘不浅啊！”王清流怔然回头，却是姬圣正站在门口，显然不是刚到，没有听到蒙太奇的提示，这家伙是真的怂。

此时灼灼正欣喜自家师傅的到来，既是想念自家师傅也是想自家师傅替自己骄傲一把，毕竟那么难她都坚持过来了，她没有给师傅丢人。

多么感人的场面，却被一个怪老头打扰了，灼灼小嘴撅得高高的，显然对于老头很生气，不过基本的礼貌她还是懂的，所以只是高兴得贴着王清流没有说话。

“见过圣人，圣人怎么有时间过来此处”王清流躬身行礼说道。

“见过圣人”郗成益闻言躬身行礼。

姬圣只是淡淡笑着点头回应，继而对着王清流说道“你要不搞这么大的动静，我也不会来，你不会觉得老夫这么闲吧”

随即姬圣的眼神便看向了躲在王清流身后的灼灼身上。

“劣徒灼灼，过来拜见圣人”灼灼自然知道圣人是什么层次，所以眼中只剩下了好奇，闻听师傅叮嘱，躬身行了一个拱手礼。

“送你一个机缘如何”姬圣说完，指尖一个金色光球慢慢脱离手指随即没入灼灼额头。

“圣人，您这……”王清流也是震惊，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此乃圣人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