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恒被顾长生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老鸨。

「妈妈，你来说！这些女人到底是不是我的人？！」

老鸨为难地看了看赵恒，又看了看顾长生，支支吾吾地说道：「这……」

「怎么？妈妈这是不敢说真话了？」顾长生似笑非笑地看着老鸨，「是不是有人用银子堵住了你的嘴啊？」

「你！你血口喷人！」老鸨被顾长生的话吓得脸色苍白，「我……我行的端，坐得正，从来不做那种昧良心的事情！」

「哦？是吗？」顾长生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在老鸨面前晃了晃，「那这是什么？」

老鸨看到那张银票，顿时脸色大变。

那正是她昨天收下赵恒的封口费！

「我……」老鸨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妈妈这是想起来了吗？」顾长生将银票塞到老鸨手里，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想起来了，那就麻烦妈妈再说一遍，这些姑娘，到底是谁的人？」

老鸨颤抖着手接过银票，额头上冷汗直冒。

一边是财大气粗的赵家大少爷，一边是诡计多端的顾长生，她一个小小的老鸨，夹在中间，实在是左右为难啊！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顾长生突然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妈妈，你应该知道，得罪了赵公子，你顶多是丢了这家青楼。可是，若是得罪了我顾长生……」

他故意顿了顿，在老鸨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