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面焦急,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怕给女儿惹来麻烦。

然而,合安翁主怎么也没想到燕卿宁竟敢违抗自己的命令,瞬间火冒三丈,手掌一下拍在旁边的茶几上:“怎么,你怕不是以为入了擎王府,就以为翅膀硬了,我这个母亲便管不得你了?”

这一声茶盏的叮当乱颤声,房里的气氛都多了几分紧绷压抑感。

合安翁主的眼神格外的狠辣,话语更是轻蔑,“那是瞎了你的眼,猪油蒙了你的心。

你的身上流着我燕家的血,就永远得姓燕。

就算我这个嫡母管不着你,还有我的女儿,不管是将你发卖还是打杀,都只是我女儿一句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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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安翁主只归于女儿太过绵软善良,故而,这才助长了燕卿宁的嚣张。

燕卿宁的一双乌黑的眸瞳不躲不避的回望向妇人,妇人那张脸上都是凌厉近乎刻薄的神情。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是吗?”燕卿宁说的轻描淡写,心里却是冷笑,真当她是死的呢,任她们左右?

记忆里,合安翁主不是个善类,横行霸道很应她。

她对待庶出女,极为刻薄。

而整个中书府后院都在她的控制范围内,她也从不掩饰对庶出的厌恶。

之前的十几年时间里,燕熙薇在她手底下没少受磋磨,罚站,罚跪,抄佛经也是家常便饭。

不过有燕锋护着,每次,也不过燕锋与合安翁主之间闹一场鸡飞狗跳。

但燕熙薇渐渐大了,也会做人,倒是哄的合安翁主很少罚她了。

她又不是原主,光脚不怕穿鞋的,她既然来了,自是有所准备,自保是没问题的。

整个燕府内宅里,合安翁主从来说一不二,只手遮天,还从没有人敢如此挑衅她。

她面容一瞬凶狠起来,咬牙怒喝,“来人,将这个逆女给我绑起来,另外去通知擎王府,就说宁侍妾突染恶疾,暂且留在府中休养。”

竟敢动她的女儿,那是她找死,今天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给这贱人的底气,让她如此嚣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