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也不知道两人是否有在房里。
艾草看到紧闭的房门,心里很是气愤,她强忍着愤怒,压低了声音问秀米:“两人为何要关门?”
“或许是怕别人看见吧,他们俩人,毕竟有过不光彩的过去。”
看到艾草气得颤抖的模样,秀米赶紧开解着。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我一定要看看这两人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艾草说着,举起了手对着房门“嘭嘭嘭”地捶打起来。
里面激情正浓的两个人,被着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立马就清醒过来 。
白建业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已经被剥了个精光的陆芳芳。
又看了看自己光着的两条腿,立马把赤条条的陆芳芳推开,慌乱地寻找着自己的裤子。
陆芳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白建业推到了地上。
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然后迅速抓起床上那条红色的毛毯,裹住自己的身体。
“嘭嘭嘭”,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陆芳芳赶紧站了起来,一边应着“来了来了”,一边用手紧紧地拽进裹在身上的毛毯。把门打开。
门外的秀米和艾草同时看到了满脸惶恐,正在慌乱地往身上套着裤子的白建业和只裹着红色毛毯,满脸胜利的陆芳芳。
艾草看到眼前的这幅画面,一声尖叫,转身落荒而逃。
秀米则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白建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夜晚的情景——白建业那双怯怯的眼神,像极了那晚要跟陆芳芳私奔时,开门回头看了她最后一眼的模样。
秀米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和白建业是夫妻,但是在秀米心里,白建业始终都是依兰的父父亲,自己曾经的丈夫。
在她心里,也一直有个梦。
尽管白建业和陆芳芳私奔并抛弃了她,但这一切在她眼中,仅仅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毕竟,她从未亲眼目睹过他们两人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
后来白建业回来了,生病了。
而秀米之所以能毫无隔阂地接纳他、照顾他,正是因为她一直坚信白建业与陆芳芳那不光彩的过往,仅仅是她的幻想而已。
然而,此刻当她亲眼目睹了他们偷欢的场景后,心中的那个梦随着这个画面,瞬间破碎。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转过身去,然后默默地离开了陆芳芳父母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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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米,秀米,不进来坐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