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业满脸无辜,束手无策地站在院子里,哀怨地看着依兰紧闭的房门。
秀米和艾草在厅堂里看到了外面的情况,都走了出来。
“怎么了?又跟依兰怼上了?”
秀米看着白建业的这副表情,问站在一旁满脸尴尬的周易。
“刚才在外面,我跟依兰碰见了叔叔跟陆芳芳,依兰又生气了。”
周易把头附在秀米的耳边,轻声说。
“是呢,陆芳芳刚从家里出去。估计建业没走远,难免会碰见。”
听到是在外面碰见了白建业和陆芳芳后回来发脾气,秀米无奈地摇了摇头。
依兰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原谅白建业。
看到白建业满脸忧伤,秀米也很无奈。
自己种的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这个忙,自己是帮不了的了。
至于依兰肯不肯放下心里的执念,这还得白建业自己去化解了。
众人站在院子里,一片迷茫。
正在这时,依兰的门打开了,她手里提着行李箱对周易说:“周易,我们回上海。”
“依兰,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今天大年初一,你在搞什么?”
看到依兰喊周易收拾行李回上海,秀米气得大步走上前,去抢依兰的行李箱。
依兰把行李从秀米的手里夺了过来,瞥了一眼白建业,阴阳怪气地对秀米说:“是我在搞吗?这个家,我真的够够的了。妈,去劝你还是跟干爸去县城居住吧,这个地方就不是我们能呆得住的。”
看到依兰怼自己充满了戾气,白建业满脸惭愧,他走近了依兰,用哀求的声音对依兰说:“依兰,你能静下心来听我解释吗?”
依兰白了白建业一眼,不屑地转过了头。
“依兰,你就不要这么固执了,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执念了。”
秀米看到白建业哀求的眼神,实在有点不忍心,于是劝起了依兰。
“过去的事?恐怕是正在发生吧?真的狗改不了吃屎!”
听到秀米说白建业和陆芳芳的事都是过去的,依兰满脸的不屑,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