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放心带依兰去睡吧。”白敬亭说着,送秀米和依兰出了房门。
他把房门关了起来,回头对白妈妈说:“以后不许再想那个畜生!不许再去看他的照片!”
“呜呜呜!他为何不回家看我们呀!难道不要秀米,连我们都不要了么?”听到老伴说以后不许想也不许看,白妈妈委屈地一边哭一边说。
“不要哭丧了,当他死了吧!”白敬亭听到老婆子又哭又说的,他心情立马就烦躁起来。
“他到底去了哪里?是死是活也不来个信。呜呜呜”白妈妈听到老头子说当他死了,她哭得更狠了。
安抚好依兰睡觉后,秀米又一次眼睁睁地盯着蚊帐顶,两滴眼泪从眼角垂了下来。
已经十一年了,这十一年来,四千个日日夜夜,秀米都是这样过来的。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安抚好孩子睡着后,便是她思念白建业的时间。
他到底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是活的话,为何不回来?
难道就真的那么讨厌自己,连一面也不想见?
不想见到自己,那他还没谋面的女儿以及年迈的双亲呢?
他为何不回来?是不是外面已经结婚生子?
秀米的枕头早已湿透,她拿出了枕头底下的手帕,擦了擦脸。
依兰呼吸均匀,睡得很香。
秀米怜爱地摸了摸依兰的脸,依兰嘴里呢喃了一下,转过了头。
这么可爱的孩子,白建业是一眼也没看到。
如果见到女儿,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