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纯熙不合时宜又提起了顾元征,她并没有忽略沈泽帆刚才所提的阴谋论,对于杨卓还是能远离就远离得好。
“我想喝水。”杨卓声音干哑,刚才被何纯熙擦拭的手又痛又痒,他却像观赏宝贝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手。
“沈泽帆给买了一个小水壶,你等着,我去接些水给你。”
何纯熙拎着水壶跑了出去,杨卓看向门口的视线渐渐模糊,热泪从眼角滚下掉在枕头上。
他多希望何纯熙见死不救,多希望她厌恶自己,远离自己,这样他或许还能回到从前独自生活的时候。那时自在惬意,无拘无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现在他只瞧何纯熙一眼,就牵动情肠心神荡漾。
“叫什么?几岁?有没有什么病史?”护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边,见杨卓一个大男人热泪盈眶哭得不行,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病怎么这么伤心。
“杨卓,二十岁,以前没什么病。”
何纯熙打水回来,沈泽帆派来的小厮也到了。何纯熙从钱包里拿了一张百元钞票,作为最近照料杨卓的费用。
小厮高高兴兴接过了钱,立在一旁等着吩咐。
杨卓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何纯熙只好交代小厮看顾着杨卓,她出去一趟。
何纯熙赶去了徐慎姈府上,等着徐慎姈一起去参加蔚家的宴会。
徐慎姈说虽然楚家是中夏银行业里面数一数二的,但是蔚家银行在昌城更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