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药不吃了?”杨卓还停留在刚才看病的时刻,他圆溜溜的杏眼盯着何纯熙,眸子清亮,很是纯情。
“我要回老宅看看,父亲可能给我留了钱在那里。”何纯熙踮起脚跟杨卓耳语,见他愣着,就拉起了他直奔徐府。
徐慎姈不在家,管家做主借给了何纯熙跟杨卓一辆吉普车。
两人当即就出发,赶了一日一夜的路终于回到了老宅。
何纯熙拿了一把铁锹直奔祠堂而去,杨卓见了觉得有些不妥,这哪有后人去刨祠堂的?
于是杨卓跟上劝说道:“桃桃,别着急,慢慢找。”
何纯熙找到了她母亲的牌位,那是单独放在祠堂一角,单独供奉的。她先把牌位拿开,在香案每处都看了看,没有什么异样。
“到底在哪儿呢?”何纯熙的语气很是笃定,她端起香炉来看,又把香灰倒出来扒拉一番。
抱着牌位的杨卓端详着牌位上的字,细看竟发现牌位最下面有一行小字,颜色跟牌位浑然一体,不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桃桃,你看,这儿写着‘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外院有一棵梨树,会不会在梨树那里藏着?”
“不对,父亲在世时常念叨这两句,东坡先生是赞叹梅花超尘脱俗的品格,同也是悼亡之作。后院那棵梅树才应该是藏宝之地。”
何纯熙把牌位放回了原处,怀着忐忑的心情掘开了梅树根部的泥土。
两人足足挖了将近一米深,发现树下果然有个一个四尺长的正方形樟木箱子。
杨卓跳下去企图抱起箱子,不料这箱子相当沉重。
“先打开看看。”
杨卓接过何纯熙的发卡轻车熟路撬开了锁,两人屏着呼吸打开了盖子。
那是一整箱的黄金,金灿灿的光芒比太阳还让人眩晕。
“桃桃,这里还有一封信。”
杨卓发现一个信封夹在金条之间,于是抽出来递给了何纯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