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怪不敢靠近我……们，那些病人现在都听我的。”

萧前川张大嘴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刚才他就想问，不过十分钟没见，对方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凌警官的双手上满是血迹？

为什么户外活动区的大门会被暴力破开？

为什么那些鬼怪不敢靠近？

为什么那些病人都听凌警官的？

说好了要治伤的，又为什么一直抱……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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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疑惑在心里，萧前川眨了眨眼却趴在对方肩头不想离开，只点点头应了一声。

“好。”

是你的话，怎样都好。

萧前川不得不承认，凌警官刚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他确实有一点心动。

一点点。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见到一个人。

不管这是吊桥效应也好，还是自我错觉也罢。

在对方怀里的这片刻，他是享受的。

凌日照就这样抱着萧前川，分着腿面对面，抱小孩儿似地走到了一处树后的长椅上坐下。

“那我拔了。”

萧前川能感受到那只手握上了插在后背里的那根树枝。

他轻哼一声，“嗯，你动手吧！”

可等了半天，对方还是没有动作，萧前川偏头，呼吸打在凌警官的侧颈。

“你怎么不动？”

萧前川明显感到对方身子微微一颤，随即一只大手抚上了他的头顶，将他的脸按在肩上。

“痛的话，可以咬我。”

“哦！这样啊！”

萧前川坏心眼地仰起了脸，盯着那双唇，语气轻浅，搔得人心头微痒。

“我还以为你会说，痛的话……可以吻你呢？”

“唔……”

下一瞬双唇被封住，萧前川背部剧痛。

凌日照干脆利落地拔出了那根刺穿萧前川肺部的树枝，将对方所有的痛苦呜咽都吞进了自己腹中。

可他吞吃不够。

逐渐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