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邪气极反笑,一手握住萧前川两只脚踝用力往回压。
床上的人顿时一声哀叫,像一尾鱼弹起上身,又被洛邪另一只手按住腰,倒了下去。
“我的口涎何其珍贵,你好好看看。不对我感恩戴德,竟还敢对我如此不敬。”
“啊!放……放开。求你了,我腰要断了。”
萧前川拍打着床铺,求饶无果,只得苦着脸艰难回头去看。
这一眼倒是把他看懵了。
脚底细密的伤口正肉眼可见地愈合,磨烂的皮肉很快结痂带着污血脱落。不过几个眨眼,创口彻底消失不见,那双脚变得光滑白皙,连半点儿茧子都没有。
萧前川顿时明白,对方是在给自己治伤。
但,真的很变态啊!
不过萧前川心里所想的这些,此刻半点不敢表露。
他可怜巴巴地望向洛邪,用最软的语气戳着对方冷硬无比的心,知道该向哪点进攻就能正中要害。
“我错了,好疼啊!”
洛邪手上的力道果然有了几分松动,但仍把着那双脚不放。
“你还知道疼?脚伤成这样也不吭声。”
萧前川将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地。
“情况危急,一时忘了。再说这点儿小事,哪敢劳烦您啊!”
这话带着几分委屈,听得洛邪气闷却又不好发作。
随即他松了手,在这蹬鼻子上脸的小家伙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唔……”
这一下力道不重,萧前川却是眼圈都红了。
要不是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清楚自己干不过对方,且那具身体是凌警官的。他早就跳起来照着那张脸来上一拳。